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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岗地区彝族传统的彝医彝药防病治病的医术
熊子博搜集整理
瓦岗地区彝族作为该地区的主要世居民族,在这片神奇美丽的土地上休养生息数千年,为了适应这里的地理生态环境,在与疾病作斗争中积累了丰富的医药知识,并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医学和药物学的体系,特别是该地区的彝族先民用本民族古彝文字记载的彝医彝药知识,这些丰富多彩的彝族毕摩文化和彝族彝医彝药文化宝藏是历代彝族先民为彝族后代留下宝贵遗产,具有较高的实际应用价值和学术研究价值。彝族彝医(毕摩、苏尼)文化作为彝族人民医疗技术和药物应用经验的结晶,荟萃了瓦岗地区彝族先民卫生保健,疾病预防治疗方面科学研究成果,不仅是最珍贵的彝医彝药的文献资料,也是一笔巨大的知识财富,该地区彝族先民在长期同疾病作不懈的斗争中,在识药用药和辨证施治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探索出各种有效的药物治疗方法。彝医还总结长期与疾病作斗争的医学知识,形成了**特色的彝族医药学体系,并形成较多的医药书籍,如毕摩文化《作祭献药供牲经》、《献药经》、《药祭经》都是围绕如何饮药治病的主题,叙述病症称谓和药物的效用,或者以怎样识药、釆药、制药为中心,进行医药学理论的探讨,甚至对人体学方面也作于系统的论述,该地区彝医根据论述借鉴古代医术,提高了该地区的医疗保健水平。
据说瓦岗地区古代彝医以动植物为药物的主要原料,其加工方法很简单,使用方便。大部份药物在彝区生长,随处可见,唾手可得。瓦岗地区彝族俗话说:“用一顶斗笠罩地,也能罩住三株药” 可见彝区的药物资源之丰富。因此,彝医彝药在彝区有着很好的开发应用价值。特别是对于经济落后,医疗条件较差的高山区,半山区,其应用前景更为广阔,如药物自采,不用花分文,且具有疗效高,副作用小等优点,治病保健一举两得。因此,整理研究彝族毕摩文化和彝医彝药书籍,继承和发扬彝族传统医学,充分开发利用彝区药物资源,不仅能造富子孙万代,而且还可以促进祖国的医疗保健事业,为彝族地区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作出更大的贡献。
瓦岗地区彝族彝医彝药的传授方式是主要靠毕摩文化,靠师徒口耳相传,指症传经,不轻易外传。但有的彝医与汉族中医传统医药相互渗透,取长补短,在疾病诊断上学习汉医中医的望、嗅、问、触,并以为主的方法诊断疾病外,常用的有相面法,相手法,察看排泄分泌物质的色泽,气味法等。还有**一格的“属相”、“岁位”、“克克”等的测诊法(相当于生命体质盛哀节律周期);扫身哈气子鸡剥剖法; 滚身哈气鸡蛋煮诊治法; 尔扎肯肯(物质元素) 诊治法;象形诊治法等等。通过这些方法综合判断,一般就能确定病因,病灶所在,辨证施治,疗效特佳。彝医在疾病分类上,一般分内病、外病、传染病、妇女病、疮疡外伤病,中毒病等等。彝医在疾病的治疗上,除了釆用刺肉,放血,灸灼,拔筒罐、按摩、刮痧等方法治疗常见病,多发病以外,还应用凉山彝族崇尚的:“心理—精神—激活” 方法,即作毕仪式治疗疑难杂症和久病顽疾。彝医更多釆用的是凉山丰富的动物、矿物植物等药物资源,运用内服、外敷及药垫,药佩,药浴、药薰、药蒸、药熨、药灸等方法来防病治病。在疾患预后的判断上,贯例是看羊扇骨、打木刻、看鸡蛋、看鸡骨、看猪胆、量线帕等。更为独特的是“ 枯省勒占”( 相当于预期寿命)测算。彝医在长期的用药实践中,探得了药物性能所治病的规律,即“同类相通,象形相融”, 的这一规律指导下,经临床实践验证总结出了**特效的接骨续筋密药密方,在治疗风湿痹症,经带产病,跌打损伤,虫蛇咬伤,畜病治疗,对痔疮,疝气,烧伤,虚痨,结核,糖尿病,冠心病,胃病等的疗效显著。
为了便于瓦岗地区彝医彝药的传播和推广,使彝医彝药更好地在治病救人方面发挥积极作用,历代彝族毕摩和彝医,应用彝文记录整理代代相传的医疗技术和各种医药配方,加以分析总结著成一部部彝文经书和药书,如《寺尔寺塞毕特依》(治风湿瘫痪病的经书),《小儿生长书》、《彝族此牧都秦书》、《彝族植物药》、《彝族动物药》、《凉山彝族医药书》等药书。有的彝文药书书中列有的单方多,配方少,如患眼球突出的用大麻子包脚心;患白内瘴的用山螺蛳煨煮后喝汤、吃肉;生冻疮的可用胡萝卜根外擦;骨折用“尺顶”( 接骨丹)加白酒捣烂布包烤热久敷患处效果**。彝医彝药承接祖传的较多,也有具有一定的彝文知识,同时也兼通医药的毕摩,他们在从事作毕仪式活动的同时,实际上也运用医药知识作为补充。如有的毕摩念经后,往往要病人喝一碗各种草熬的“神汤”; 有的毕摩还能进行采药、按摩等医治活动;有的毕摩常釆用熏、洗、蒸等三种外治方法治疗风湿性关节炎、瘫痪、疟疾等病。毕摩有丰富的医书,如《诺粟隆起》、《诺粟献药经》、《诺粟看人辰书》、《诺粟寻药经》等等。病人找毕摩看病,他们有独特的诊断方法,先问病人的出生时间、属相、方位、病状等情况,通过占算得出什么病后,就用畜、禽、蛋等解剖病人伤痛部位的伤病程度,得出病因和伤病程度的诊断结论,确定用什么畜禽和药治疗的方案。彝医毕摩治疗伤病人的治疗技术是用牲畜、功夫、药物等。其中功夫治疗技术有蒸病、缠烧红的红铁链、烧青油、舔烧红铧口、开水浴、草木浴等等。他们的诊断方法独特而准确,功夫治疗技术有奇效;预测未来,是人们思想行为活动的内容之一,一个人、一户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都需要预测未来的前景,趋吉避凶是每个民族所固有的心态,是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人类社会的动荡不安,自然世界的变化无常,人的命运时来莫测。人们要把握这些变化规律,适应变化的环境,就必须事先进行预测。毕摩教正是顺应人类心态和自然规律,进行各种预测。彝族习惯凡事先请毕摩进行占卜预测。根据预测结果决定行事。如出征打仗、出门办事、异地经商、结盟仪式、判案仪式、结婚、修房、农事、治病、换羊圈、狩猎、祭祖、丧葬等等无不如此。
瓦岗地区彝医有一本《彝族医药的根源》书里有这样一段记载:“很古的时候,风吹疾病来,疾病漫人间。疾病真可怕,医也不好医,治也治不好。病根变化快,一病变百病,女的治好病,女的医好病。女的有知识,百病她来治,青草能治病,树皮能治病,人们感谢她。女医治愈者,她也是医生,四面八方医,在人间治病,到处防治病。四方的疾病,逐渐治好了,医病的知识,这样传下来。”(作者注:这段话,大概是在母系时代的凉山彝族地区在母权制时,只有女的在行医……)。母权制社会向父权制社会过渡的时候就有了彝医对“五行” 与人的脏腑生理及气血、经络的运行,彝医《彝族医药的根源》内作了这样的论述:“哎哺产生之后,“五行” 充溢于宇宙之间。天的的“五行” 就是天南、天北、天东、天西和天中的日、月、云、星;地的“五行” 就是金、木、水、火、土;人的“五行” 就是肺、肝、肾、心、脾;在天地之间,产生了千千万万,数不清的动物,不断地发展,人类也跟天地一样产生福禄,这些都是“五行” 变化而来的。脑髓经络和脾胃相连,所以脾胃湿浊会引起头痛、出汗、流鼻涕;消化道从肠通到大肠,人体的气从囟门下来,经过大肠与胃,注到脐眼下面;从这里起,清气三条路:**条到心脏,第二条以脐底通过胃以至整个消化道;第三条起于脐底,经肺而入肾;浊气三条路,也都起源于脐底,**条,经肾入腹腔上达头顶。以上清浊二气共六条,不断循环于人体之中。若是肾水往上泛滥,与心火不相容,形成头痛发热,要是“五行” 分合得当,不让它们相冲,比方肺也不着肝了。彝医或毕摩按着“五行” 的规律以辨施治,效果甚好。彝医对食物中毒和创伤中毒以及怎样预防中毒和如何治疗中毒、传染病的隔离与预防等与汉医中医大同小异。如对中毒和预防,《彝族劝善经》中这样说:“吃了食过死蛇的猪肉会中毒,喝生猪血的死,吃生肝的死,吃生腌肉的也死;煮熟了吃的,也有病的,不病不死的也多,那种猪肉,一定要煮熟了吃。”又如:“人的脚底被蛇刺或扎伤者(蛇尸腐烂后留下的牙齿或肋骨等锋利的蛇骨),有的被蛇刺扎伤的当天就疼痛的;也有被扎伤两三天之后才疼痛的;还有被扎伤四五天之后才疼痛的。**在扎伤的当天就要拔毒,过了两三天拔毒也可以。蛇刺扎伤,有蛇毒的伤口会呈现黑红色,将伤口刮洗干净并用咂角拔毒,把伤口周围也拔成白白的样子才好。蛇毒拔不干净会腐烂疼痛,一次拔不于净,就要连续拔几次,拔至白白的样子为好。不当是脚底,脚的背面、侧面、所有发黑、发红的地方都得拔,都拔净到白白的样子之后,就不怕了。不好以前要九次十次地拔毒。还有人被疯狗咬的,就在伤口拔毒也会好。凡是会毒人的毒蛇、蛙毒、蜈蚣毒等任何一种毒,吃生肉就会毒人,若煮得烂熟了吃就不会毒人了。采摘蘑菇或野菜来食用,若怕中毒,就要煮得烂熟,煮熟了再吃就不会中毒了。
瓦岗地区彝医善用动物药起源于原始时代,彝族《彝医名医别录》就记载了彝族地区的牛黄、麝香、犀角、水牛角、羊胆、熊胆、猴骨、野猪胆、蛇胆、蛇肉、露蜂等动物药,还详细记录了各种疾病的治疗和药物的使用方法,还记载了各种动物药的胆、油、骨、血、肝、肉、肾、鞭等药用部份,以及虫类药物等。如:“天空青鹰胆、青鹰赤鹰肉,阴间眼花目眩药是也;云际鹞鹰胜,青鹞赤鹞肉,阴间快跑疾飞药也;南方青蟒胆,青蟒赤蟒肉,阴间痳疯药是也;北方青虎胆,青虎赤虎肉,阴间痢疾药是也;树端青猿胆,树端青猿肉,翻身灵便药是也;高山野鸡胆,高山野鸡肉,跌打损伤药是也;狮子麒麟胆,狮子麒麟肉,腰酸腿痛药是也;耕牛绵羊胆,耕牛绵羊肉,重病呻吟药,也是体弱消瘦药;大江鳄鱼胆,大江鳄鱼肉,渡船沉覆药是也;海上野鸭胆,海上野鸭肉,过桥坠桥药是也;山野老熊胆,山野老熊肉,生癞染邪药是也;原野野猪胆,原野野猪肉,哮喘病药是也;岩羊獐子胆,岩羊獐子肉,攀岩坠崖药是也;黄蛇绿蛇胆,黄蛇绿蛇肉,癞疮疼痛药是也;以上瓦岗地区彝族先民使用动物药中,有一部份药至今仍在普遍使用,如熊胆、蛇胆、野猪胆、野鸡蛋、牛胆、羊胆、狐狸胆、蝙蝠胆、肉、以及鹰肉、猴肉、虎肉、熊肉、牛肉、羊肉、蛇肉、鸡蛋等。可见彝族彝医对动物药的认识是十分广泛的,而且擅长运用动物药。
瓦岗地区彝族由于长期生活在山林地带,野生动物种类繁多,彝族祖先驯养动物的历史很悠久,他们在狩猎和放牧的活动中,积累了丰富的动物知识,用动物的油等作为药物治病,如野猪油治冻疮。除了动物资源丰富之外,也发现和应用一些矿物药,如天然硫磺、天然火硝、盐块,雄黄等。如用硫磺和火硝的混合物来治疗皮肤病有很好的疗效,用盐块化水消肿消炎,用雄黄泡酒喝可治蚊虫叮咬。彝族彝医对中草药在不同季节里的生长情况和辨认寻找药物的知识,在《彝族医药史》里以问答的形式加以阐述:“草药的叶子何月萌生?药花在何月盛开?药果在什么时候成熟?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阳气暖药根,药生根萌叶;春日晴朗朗,四月立夏初,药物始开花,药叶渐繁茂,夏日赤炎炎,秋月立秋到,药物结硕果;当秋收季节,药果实丰满、药枝多矫健;九至十月时,天气地气寒,药籽多成熟,药叶渐枯黄;十一至十二月,霜雪摧药蒂,寒风扫药叶,药枝枯了,药叶落了;釆药按季节” 。瓦岗的地理,气候都适合彝药物的生长,野生的,人工种植的彝药各地都有。如天麻,贝母,虫草,大黄,杜仲,黄柏等等,这是发展加工的有利条件。
瓦岗地区彝族彝医还对彝族饮酒会引发疾病和病人不宜饮酒作了精辟的论述:“酒这东西是发病的药,彝人不认识它。亲戚家去探视病人送酒给病人喝,病轻的饮酒后使其病情加重;病重的使其饮酒发病就死定了;送酒者可有酒、有肉、有脸面,可饮酒发病而死的人,确实是太可怜了。彝医用少量的酒给病人消毒、解毒是常有的事,可对病人饮酒过量也是极力劝导。
瓦岗地区彝医(毕摩、苏尼)对患痳疯病的传染隔离与防避等问题在“措诺顾特依”(痳疯病经书)里作了充分的论述:“人得痳疯病, 会相互传染; 要好好忌避, 汉人中无知者却说, 忌避是无济于事的, 得不得痳疯病是命中注定。这不是真实的, 汉人中间也会相互传染, 接近痲疯的癞, 不接近痳疯的一生不得痳疯。有些人生来那夫就骨肉结实, 也就是免疫力强, 见漆不过敏, 接近疮不染疮; 接近痳疯病人, 也不染痳疯; 汉人说注定不染病, 是指这种, 但这种极少。有些人生来那天就骨肉孱弱,也就是免疫力差,见漆就过敏,接近疮就柒疮,接近痳疯病人,就染痳疯;汉说注定传染就是指这种,但这种则较多。所以生来那天就骨肉孱弱(免疫力差)的人,若注意忌避,不去见漆,就不会过敏;不去接近疮,他也就不染疮;不接近痳疯,就不会染上痳疯。别信那些‘命中注定,不注定,不要忌避’ 的话,无论如何,痳疯那种病,要好好忌避。痳疯这种病有表露才传染人的,在不表露就传染人的也多。有吃不下饭体弱的人,要注意好好的忌避。百姓亲戚有患痳疯病的,如果怜悯他,在远处盖好的痳疯房,口粮送好的,给予好好的抚养。不要睡他的睡处,莫坐他的坐处,别走他的走处;他的饰物莫摸,他的衣物莫穿,他的用具莫用,要注意忌避。只要好好的隔离,子孙清洁安静,就不会再得痳疯了。”彝医用”“ 扒哈物赌”(蟒蛇骨) 治痲疯病人的历史悠久, 早在母权制社会向父权制社会过渡的时候就有了牧子阿普等彝族彝医用“扒哈物赌” 治疗痲疯病人了。
瓦岗地区彝族彝医还根据汉医人体和彝人天体关系上研究出:“人体如天体, 清浊气漫溢, 五行人之本. 人初生于地, 五行生变化, 充满了中央。五行中的金, 就是人的骨; 五行中的火, 就是人的心, 五行中的木, 就是人的肝; 五行中的水, 就是人的肾; 五行中的土, 就是人的脾; 这样一来, 人体样样有, 犹如天体样。天上的太阳, 像人的眼睛; 天上的月亮, 像人的耳朵; 天上的风, 像人的气; 天空晴朗,像人喜乐;天上的云,像人穿衣;天上的雾,像人的垫褥;天上的雷声,像人在说话;天上的星,八万四千颗,像人的毛,八万四千根;天的边,三百六十度,像人的骨三百六十节。这样看来,有天有了人,人体如天体,识人知天体,识天知人体。”彝医还论述人体重要器官的功能和失常的原因:“眼睛看到的,心里有印象,左眼是金太阳,右眼是银月亮,金属骨,木属金,筋骨强健,视力才好,才能把事物的影形反映出来。眼又主心气,眼有所见,心有所知。心想不通是不懂天地变化的规律;眼看不见是浊气感染;鼻子嗅到的,能辨出气味来,喉纳雾气,辨到香味;耳生闻听响声,一听就辨析到声音;耳听不明是秽气充塞;胆主口才,讲话凭胆子。口讲不清是邪气梗阻;血气运行,则凊气上升,浊气下降,不这样做不好,做了才符合并掌握天地之气的自然规律。
瓦岗地区彝族对人类生命的认识和医疗保健:一方面,釆用杀牲祭祖,招魂送鬼的方式来祈求健康、治疗疾病,从超自然的神灵、祖先、鬼怪那里寻找健康和疾病的原因,延请毕摩和苏尼以仪式的手段达到个体生命延续的欲求,实现家庭家支繁衍的愿望;另一方面,也釆用问诊养生,医疗用药的办法来应对疾病,从人体本身的变化来寻找产生疾病的原因,以医治和药物来达到个体健康,实现群体繁衍兴盛的愿望。
瓦岗地区彝族彝医彝药具有极为丰富的实践经验和广泛的民间应用基础,近年来,瓦岗地区各乡镇卫生院积极对彝族彝医彝药进行开发利用,有的卫生院还建立了彝中医,彝族彝医彝药的大力开发,展示出了瓦岗地区事业广阔的发展前景。
作者简介:熊子博(笔名:沙马俄毕阿博),男,彝族,中共党员,大专文化,语文高级师,曾在咪姑乡中心校任校长,瓦岗片区教办主任至光荣退休。
申请加入了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会员、常务理事,中国人类学学会会员、中国民族学学会会员、凉山彝族自治州彝学会会员,四川省嫘祖文化促进会会员,四川省老年诗词创作研究会会员,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民间文艺协会会员、凉山彝族自治州民间文艺协会会员、凉山彝族自治作家协会会员、雷波县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雷波县作家协会会员;雷波县彝学学会副秘书长兼办公室主任。
彝族,中共党员,大专文化,曾在咪姑乡中心校任校长,(其间担任过乡人大主席和乡党委机关支部书记),瓦岗片区教办任主任。中国民族学学会、四川省《巴蜀诗词》创作研究会会员,四川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凉山州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雷波县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凉山州彝学会会员,凉山州作家协会会员,雷波县新闻学会会员,雷波县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雷波县彝学会副秘书长兼办公室副主任等职。先后在四川《民族》杂志、四川《巴蜀诗词》、《凉山日报》彝汉文版、《凉山文学》杂志彝汉文版、《文昌文艺》等报刊杂志发表多篇民间文学、诗歌等。